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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成长为大人


在签下那屈辱的降约后德/军停止了攻击,广播内守城的最高官/员发表着简短的演讲,从今天开始华沙彻底沦陷并交由德国人管理。听到最后通碟福杰太太绝望的抱头痛哭,无力的坐在地上珊莎安慰着艾莉亚,看着怀里哭泣的妹妹她有些愧疚。

        她出生于英国在瑞士长大,对于波兰和华沙她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虽然二十天的巷战让她由心的敬佩华沙人民的英勇,但当炮弹就在面前炸开时她甚至想过为什么还要抵抗呢,明明已被包围明明双方实力差距那么大,为什么还要拼上命去战斗呢。

        德国人的枪响从未停止,好像那黑洞洞的枪口能自己生产出无穷无尽的子弹,反抗的人们手里的枪甚至不如她猎雁用的□□。

        "老师,我们的华沙真的没有机会了吗?为什么啊,只是一个月为什么我的故乡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靠在姐姐身上艾莉亚哭着问她的老师,华沙是生养她的地方,尽管多年未回但这永远是她的故乡,当广场上代表波兰的旗帜被换成德国人红色的旗帜时,街上的人们都忍不住掩面哭泣。

        将两个姑娘和福杰母子扶起来,安抚着为祖国哭泣的少女林安意外的和珊莎对视了一下,略有心虚的姑娘赶忙避开老师的视线,看着水泥地上黑红色的痕迹她惭愧不已。

        "不会结束的艾莉亚,华沙永不消亡,压迫者终有一天会被受到应有的惩罚,但在那天来临之前我们必须活下去,你们的妈妈绝不希望她优秀的女儿们自暴自弃。"

        将皮包背在身上林安抬头看向飘扬在空中的红色万/字旗,她曾在柏林的大街小巷见到过这面旗帜,殷红的旗帜在风中发出规律的声音,听着风吹旗帜的声音她突然有些释怀。

        "我们回家吧,从今天开始就要在德国人手下讨生活了,我们要做的事很多,但愿公寓还在。"

        看着一脸淡然的东方姑娘,福杰太太有些好奇她都经历了什么,因为刚刚那一瞬间她就像知道会发生战争的老者一样,年轻的容颜却有着沧桑的眼神,这一点都不协调。

        走在大街上福杰太太搀扶着儿子尤里,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跟那位修理工大叔一起参与了反抗,不幸的是因为过于年轻他被子弹打到了大腿,但幸运的是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而且因为受伤他被送回防空洞治疗,但他离开后那条小巷就被手榴弹炸成了灰烬。

        大街两旁的人行道站满了人,正中间的马路上德国士/兵踢着整齐的步伐有序前进,镶有鞋钉的特质军靴踏在沥青地面哒哒作响。停下脚步她们想看清到底是怎样的军队在一个月内打败了波兰,拖着有些疼痛的腿站到人群最前,当看到那钢铁洪流时尤里的表情和其他人一样复杂。

        莱茵金属打造了一只高机械化的军/队,配着机枪的摩托上还沾着鲜血,一辆辆外壳漆黑的坦克从面前开过,那些黑色并不是它的涂装。

        闻着风中令人有些反胃的血腥味,一块黑色从行驶的金属怪物上脱落,那是未被清理鲜血和肉泥一次次叠加风干形成的外壳。它或许来自波兰平原的骑兵军/团也可能来自波兰西部其他拼死抵抗的军/队,但不管来自于谁此刻它成功击破了华沙人民的心理防线。

        "这怎么可能,他们是怎么造出这么多坦克的!"

        "不是说德国穷到鞋子都穿不上吗,为什么他们还能供给这么多士兵…"

        面对那未曾见过的机械化部队,绝望在人群中悄悄蔓延,这就是德国人想要的效果,从今天开始第三帝国的黑鹰将永远笼罩在华沙上空,从今天开始华沙的人民将迎来最黑暗的时刻。

        或许是逝去的亲人冥冥中庇护,福杰太太的公寓没有被炸成废墟,又或许是太小没有什么攻击价值,这篇街区成了为数不多还能住人的地方。三个孩子帮忙打扫客厅被震落的家具,此刻唯二的成年女士正聚在主卧商讨以后要怎么生活。

        "她们的妈妈很可能…嗯…你懂的,如果真是那样你们三个怎么办?英法对德宣战了珊莎她没法回到英国,或者你们可以回瑞士但那就必须从德国走,你们还有多少钱,现在银行基本报废了。"

        "我会去找工作,她们两个也会帮着干活,如果她们的妈妈不幸去世的话,等情况安稳一些我们就回到瑞士,珊莎有瑞士的国/籍,那个时候你们要和我一起走吗?"

        "我不会离开波兰,这里是我的家我哪也不去。"看着面前来自德国的东方姑娘,福杰太太眼神坚定,她不会离开养育自己的故乡,就算要离开也是那群德国人先滚蛋。

        "好吧,现在我要去找工作了,您有头绪吗?"既然对方拒绝那她也不多劝说,此刻她焦虑要找什么工作养活这两个姑娘,她们的钱所剩不多,现在的华沙没人有闲钱找语言老师,或许可以去医院碰碰运气但那里全是德国人,她不是很想去。

        "我也不太清楚那里有工作,而且你看上去不像能做体力活的。"看了眼那瘦成杆子的小身板,福杰太太怀疑她到底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

        "人总是要改变自己的。"无奈的笑了一下林安第一次感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语言天赋,此刻在现实面前是多么的可有可无,"等一下我们去街上看看吧,应该会有工作给我们的。"

        "好吧。"

        吃了几口干硬的黑面包果脯,安顿好三个孩子福杰太太和林安一起出门找工作,大街上已经有人开始清理街道,听说过段时间会有大人物前来视察,德国人要求赶快将华沙街道清理干净,受损不是很严重的商铺全部强制开门,一切都必须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作为战争失败者华沙要无条件的满足德国人要求,几家在轰炸中幸存的酒店被征用为德国军/官的休息场,人手不足的他们正在大街上招聘服务人员,虽然能解决温饱但服务对象是占领自己国家的仇人,没有几个人上前去应聘这份工作。

        但对家有三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的家庭来说,就算服务对象是撒旦只要能解决吃饭难题,林安敢保证她能给撒旦当二十四小时贴身保姆。

        在面试了三家酒店后,或许是看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随时有倒下的风险,三位经理当场果断拒绝,她精通五国语言的加分点并没有帮她赢到工作。

        不过身材相对健壮而且厨艺还算不错的福杰太太顺利入职,在酒店做糕点师给主厨打下手兼职整理客房,工资也变成了最为原始的以物易物,她可以将酒店后厨剩下的菜饭带回家给孩子们吃。

        看着和酒店经理前往新工作地点的福杰太太,林安满脸黑线。

        想她上辈子二十一世纪新青年中/国农大专业硕士超一线魔都社畜兽医,穿越后也是柏林文学院优秀毕业生精通五国语言的高知人才,现在社会价值居然比不上从未上过学不认识字的厨娘。

        继续走在大街上只要有招工的地方她就凑上去询问,可那些人不是嫌她看着太瘦弱就是嫌她黑头发黑眼跟个女巫一样,逛了一下午碰了一鼻子灰,直到下午五点即将宵禁她才往家里走去。

        福杰太太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为了养活四个可怜的孩子她努力在酒店干活,为了确保人手永远充足酒店提供住宿,福杰太太住在酒店每天只有换班的时候才会带着食物回家,那些食物看上去很糟糕,但她们知道这已经是华沙普通人能找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这期间林安也没有放弃找工作赚钱,可现在华沙根本没有多少需要人的地方,就算有也轮不到她这个瘦弱的外乡人去。

        就这样时间到了十月六日,苏菲和凯特依旧查无音讯,冷静下来的两个姑娘好像接受了妈妈死于战火的假设,但她们很坚强没有哭泣也没有吵闹,为了不让全职照顾家里的林安太为难,她们和其他孩子一起去外面捡弹/壳卖给工厂,虽然钱很少但也能补贴点家用。

        日子过得虽苦但相互扶持倒也过得温馨,晚上挤在那张双人床上两个姑娘死死抓住老师的衣服,这段时间林安慢慢从老师保姆变成了妈妈,轻轻拍着因噩梦呻/吟的珊莎,看着有些发霉的天花板她疲惫的睡上了一个好觉。

        可惜老天最喜欢和本就苦命的人家开玩笑,第二天早上酒店经理和另一位女士扛着福杰太太回来了,看着嘴唇惨白的福杰太太三个孩子焦急的围在她身边。

        放下一袋子食物酒店经理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敬佩这位勤劳的母亲,为了照顾自己的亲生儿子和三个外人,她无止无休的工作。

        从厨娘到客房整理再到清洗床单,整个酒店除了要面对客人的侍应生工作外,这位太太包揽了酒店所有的工作。但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在经历战争的心理折磨后又接下超负荷的工作,福杰太太的身体终于在今早罢工。

        看着皱眉休息的福杰太太,林安突然感到一阵无力,但很快她又强打起精神来。此刻她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如果连她也倒下那这三个孩子肯定无法在这样的华沙活下去。

        拿出自己私藏的退烧消炎药给福杰太太喂下,又将经理给的食物谨慎的分成几份,看着只够吃四天的食物她焦虑的啃着拇指,这个不好的习惯形成于八月为未知命运焦虑的时候,长时间焦虑出现的刻板行为可能会伴随她一生。

        嘴里弥漫出血腥味,吸吮着被自己咬破的手指她思考着之后的生活要怎么办。

        随着时间推移华沙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德/军,除了战斗的国/防/军外,身穿黑衣的党/卫/军也开始出现,他们对华沙进行了严格的管控,住在华沙的犹太人们生活一落千丈。

        想起郎曼一家她又想起了手套先生,自从九月一日开始她就没有见过他们,或许他们都安全的活着也可能被压在哪出废墟之下。作为朋友和主人她理应去寻找他们,但此刻她要照顾四个人实在分不出心,但愿上帝保佑他们都平平安安的。

        福杰太太倒下后除了还在养伤的尤里,珊莎和艾莉亚迅速成长变得更像一个大人,更年长的珊莎每天跟着林安出去购买物资。华沙物价飞涨她们定额的钱能买到的物资一天天变少,看着手里那一小块价格高昂的黑面包,从小生活优渥的珊莎第一次为食物发愁。

        艾莉亚在家里照顾福杰母子,每天给福杰太太喂饭擦身上的汗,帮尤里换药缠上已经洗不出颜色的绷带,在战争的洗礼下她也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大人。

        当然成熟的不止精神,在十月二十日的清晨艾莉亚哭着和家人们告别,过于悲惨的哭泣声搞的林安满头雾水,拽起趴在沙发上哭自己得了绝症即将死亡的小狼崽,她不记得这姑娘受过伤。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和我说啊,哭解决不了问题的。"

        "老师!我要死掉了,我流了好多血!"

        "哪里流血了?你受伤了?"

        "不知道,我上厕所的时候发现马桶里突然有好多血,等我站起来后更多的血从我两腿间留下来,我怎么都止不住它,现在我肚子也好痛。对不起老师我不应该说你矮,也不应该笑话你说波兰语时的口音,珊莎我要是死了你就把我埋在什切青和妈妈一起,福杰太太对不起我以前不喜欢吃你做的青椒就都把它们丢进了垃圾桶了,之一定是上帝对我的惩罚。"

        说完一大串遗言艾莉亚继续趴回沙发上哭泣,听着她的描述林安和福杰太太都默默笑了起来,相视一眼福杰太太把满关心但又疑惑的尤里赶到了卧室,将哭泣的姑娘拖到卫生间林安准备给她普及一下生理卫生知识。

        "好了艾莉亚,你没有得绝症这也不是上帝的惩罚。"烧着开水冲刷一个小盆,她为艾莉亚的成长感到高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个大人了,来先把血洗干净,等下我去买些卫生用品给你。"

        "我不相信,你要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不然我就不出去了。"

        讲话的时候又有血因为激动流出,看着被血染红的睡裙艾莉亚眼泪再次流下。一旁的珊莎心里焦急但又使不上力,可老师和福杰太太看上去一脸轻松甚至有些高兴,靠在门框上她只能对妹妹送以眼神安慰。

        大脑运转了一会林安在考虑用怎样的方式和她讨论这正常的生理现象,最后一把将珊莎也拽进卫生间,关上门她开始了这个年代没有的生理卫生教育。

        "恭喜你艾莉亚,你来月经了。"

        "什么是月经?"疑惑的抬起头两个姑娘对这个词语很是陌生。

        "月经就是当一个女孩她的身体成长到一个时间后,她体内那个叫卵巢的器官会开始排出名为卵子的细胞,这个细胞承担着生育的功能。别用那个眼神看我,你不会怀孕的起码在你没有和男士发生性/关系前都不会。"

        揉了揉太阳穴林安感慨这个年代性/教育真是匮乏,当然自己上辈子那个年代也不怎么样就是了。

        "卵子会在子宫内等待精/子,当精/子和卵子结合后就会形成胚胎也就是胎儿,所有人都是这样来的,包括你们和我。如果卵子没有等来精/子,那她就会散发出一种激素,这些激素会让你的子宫内膜变得充血脱落,这就是你为什么会流血的原因。"

        超前的科普知识配上并不怎么专业的医学术语,看着面前依旧眼神空洞的两个姑娘,她感觉头又疼了许多。

        "简单来说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这标志着你拥有了生育的能力,从今天开始你要强大起来保卫自己的生育权。流血会持续一周左右,以后每个月一次你要记好时间,如果月经不规律很可能是你的身体出了问题,这个时候就要去医院找医生看看。在这期间你要补充营养,每晚你都要用温水清洁花瓣,她很娇嫩脆弱你要温柔对待她。趁水还是温的你先把血洗一下,我去给你买点卫生用品回来。"

        "老师,请问这个月经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平稳下情绪艾莉亚对这个奇怪的现象有些好奇

        "嗯,一般来说等到你五十岁左右就会和月经说再见,珊莎你也是一样。"

        "什么!五十岁!"

        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对自己往后将近四十年时光每个月都要流一周血这件事表示崩溃,看着呆站在原地的姑娘林安退出来卫生间,门口福杰太太拿出刚刚翻出的布和棉花随时待命,相视一笑林安带着珊莎向大街上走去。

        "老师你懂的好多哦。"

        "如果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那还谈什么爱护她。"

        在杂货店翻找着月经用品,林安享受着红发小妮的崇拜,上辈子食/色/性也她的知识可不仅局限于/性/教育,关于人类繁衍种族表达情感发/泄/欲/望的其他行为,她准备等两个姑娘再大点的时候讲。现在她们只要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行了。

        翻出店内为数不多的月事带,林安无比怀念后世的各种月经用品,什么卫生巾卫生棉条安心裤简直是女□□音,为了庆祝艾莉亚的初潮她又买了块肉准备回去炖汤庆祝。

        排队等待结账林安感叹这间杂货店的老板真是神通广大,虽然价格贵了些但总比没有强,像月事带这种刚需还是有的。但当那个老板爆出价格的时候,她惊的瞪大了眼睛。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六百兹罗提你怎么不去抢劫?"

        "小姐,你这块牛肉就值三百,剩下的那个东西也值三百,或者你可以只要牛肉我还能送你一瓣大蒜回家烹饪。"

        "你给我讲两条月事带值三百?"

        "这可不像一位小姐能说出的话。"留着小胡子的老板眼中带着让人不适的神色,看向那两包不能说出真名的东西,那讨厌的目光在珊莎的脖颈上扫过。

        "谁让你们女人这样麻烦,现在刚经历战火哪有布和棉花给你们用,为什么你们不能忍一忍呢?而且那种不干净的东西不要在我的店里讲出口,这回给生意带来厄运的。"

        "你…"

        店内其他人的目光逐渐传来,克制住想锤他一拳的冲动,愤怒下精通五国语言的她竟一时语塞。

        "小姐,你到底结不结帐,华沙物价一分钟一个样,就你刚刚犹豫的时间价钱已经涨到六百五十兹罗提了。"

        欣赏着面前女人愤怒的模样,老板在德国人那里收的气终于有了缓解方式,看了眼那个红头发姑娘脖子上的项链,老鼠似的眼睛嘀哩咕噜转了几圈。

        "七百兹罗提,另外我现在不收钱你们可以以物换物,我看这位小妹妹的项链不错,如果用项链换的话我考虑送你们一块面包。"

        看着愤怒到颤抖的老师再看向一脸奸诈的老板,想起还在卫生间等她们的妹妹,抚摸着颈间的项链她下了决定。

        "我把项链给你,但你要给我们两块面包。"

        "可以。"/"不行!"

        握住珊莎准备解下项链的手,愤怒的盯着那个看戏的狗贼,林安真的很想揍他一顿,可现在她不能也没有能力揍一个杂货店老板。

        "可是老师,我们只能以物换物…"

        "那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就算和你一起埋进坟墓也不能送出去。"

        圆润的大溪地珍珠串成项链,一块蓝绿色的宝石由钻石环绕成吊坠,而这块看着是吊坠的宝石只要拨开金子做的底面,里面就是可以塞下小照片的机关。

        这是史塔克先生留给女儿的遗物,无论如何林安都不能将它送出去,而且这条项链的价值能买下整间杂货铺,然后还能雇个打手揍这狗贼一顿。

        叹了口气在老板的注视下她伸出了左手,那块小手表还在敬业的工作,翠绿色的表盘看的老板很是好奇。

        "表链是铜镀金,指针和表盘都是纯金的,表面的整块绿宝石雕琢而成,这块手表够了吧?"

        "当然够了,小姐你的品味真不错,这块手表确实很趁你。"从柜台下掏出一块麦子做的面包,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看着那块小手表被狗贼拿在手里细细把玩,抱着怀里的纸袋林安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间让她恶心的店。

        跟在老师后面珊莎大气都不敢喘,她不知道那块手表多少钱,但那一定是老师重要的东西。

        "珊莎,别把那个狗东西说的话放在心上,月经从不肮脏,她是神圣的。如果你以后想结婚建立家庭,决不能找这种见钱眼开为了赚钱没有底线还随便侮辱女性的人,没有月经没有女人他怎么出来的。"回过神平息下愤怒,林安有些懊恼自己刚刚的语塞。

        "老师那块手表你……"对于那个讨厌的人说的话,珊莎并没放在心上,既然月经只有女人有那相应的,这个世界上只有女性能正确的看待她。她相信自己的老师,而且此刻比起那些话语她更在意老师的手表。

        "没事。"看了眼突然空荡荡的手腕,林安感觉有些对不起某人,但转念一想这块手表也算是物尽其用,虽然有些亏就是了,"那个人肯定也希望我好好使用它,而用它换来食物和月事带我觉得我使用的很好。"

        "哦。"

        "别低落了,今天晚上咱们炖牛肉吃。"

        "好啊!"

        装潢豪华的博切利酒店内,看着手腕上精美的小手表卡特很是高兴,再想想那个女人吃瘪的表情,这些天被德国人呼来唤去的气终于消失殆尽。看了眼紧紧环在手腕上的表盘,整理了一下领带西装,卡特深呼吸几次。

        刚刚接到通知华沙从今天起由党/卫/军接管,那些穿着黑衣服的人他有所耳闻,听说是一群喜好珠宝金钱沉迷于酒池肉林的恶棍。

        心里狠狠啐了一口脸上继续挂着笑,他的黑市生意若想持续下去就必须仰仗这些恶棍。花了大价钱他打听到这间套房里住着一位少校,虽然不知道他管什么,但多认识个人就多条出路,在酒店老板的牵桥搭线下他被允许和这位少校见面。

        "威尔·卡特。"

        "在。"

        "你可以进去了。"

        "好的好的。"

        走进套间卡特感叹着这么好的房间竟然给德国佬住,踩着红色的波斯地毯他看见了那位少校。

        少校坐在书桌后,黑色的制服有些旧但被他穿的很整洁笔挺,黑色的军帽压的很低让人看不见他的眼睛,但凭着那昏黄的台灯他还是看见了一双带着寒气的蓝眼睛。

        一个圆脸的士兵背着一杆枪站在少校身边,同样的金发看到卡特有些审美疲劳。在进入酒店的那一刻他就被严格的搜过身,现在只要那个少校发疯他就要去见上帝,咽了口唾沫,卡特开始了他的甜言蜜语。

        "……所以我带了些珠宝来,不知道您喜欢哪一个?"打开皮箱闪亮亮的珠宝在灯光的照射下发着耀眼的光芒,抬眼瞄了下那位长官,卡特有些怀疑他是不是雕塑的假人。"如果您都不喜欢的话我再让人送一些过来````"

        "你的手表哪里来的。"

        冰冷的男声打断了他的恭维,看了眼左手的手表卡特心里乐开了花。

        "这是我从一位女士那里收来的,如果您喜欢我这就摘下来送给您。"毕恭毕敬的将手表呈上,卡特对今天的交易评价是非常值。

        接过手表假人少校终于有了动静"什么样的女士。"

        "一个黑头发小个子的东方女士,她说波兰语还有口音,对了她还带着一个红头发的姑娘。"疑惑的回答少校的问题,虽然不明白关那个女人有什么事,但现在他只要乖乖回答问题就好,知道太多没什么好处。

        "知道了,你说的事我会考虑。"冰冷的声音继续传来,得到答复卡特陪着笑脸离去。

        目送着那个商人离开乔纳森不了解长官的选择,那些珠宝怎么看都比这块三手手表贵重。

        拿起手帕将手表擦拭到每一个细节,表盘背面的数字在灯光下显现出来,【0525】她的生日。

        撸着腿上的奶牛猫,少校再次确认了自己的猜想,看来上帝还是偏爱他的。窝在膝盖上的小猫虚弱的喵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那轮明月,少校轻轻笑了一下。

        "我找到了我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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