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炼药

进来后，应霜直奔掌柜台，“掌柜的，这里有可以救治外伤的丹药吗？”

        据说玉阳楼的幕后是城主大人，这个说法不知真假。

        但现在要救钱大叔，想必整个莲都，只有这里可以试试了。

        玉阳楼的掌柜倒不像小二一样势力，闻言不假思索的就说道：“白骨丹呀！”

        “白骨丹吃了，没有用呢？”

        “怎么会？”掌柜的诧异，抬头打量了他们一眼，“白骨丹没用的话，就只能准备后事了。”

        “一般药材只在药店售卖，白骨丹已经算是仙家丹药了，整个外城，只有我们玉阳楼有，你倒是没来错地方。但是白骨丹吃了都没用，可见外伤极重，不仅在表层了，这种内伤的丹药不要说外城难得，就算有，你们估计也付不起这个代价。”

        “这可怎么办呢？”包永寿闻言着急。

        “那您知道应该怎么办吗？拜托了，钱大叔对我很好，有办法我一定要救他！”应霜郑重的对掌柜道。

        “唉，我刚都说了，这种内伤丹药少有，代价也很昂贵”掌柜的无奈，刚才他也听到，这两个都是易学的学生，看模样也是潜力十足的，实在犯不着断送自己的前程。

        “您就直说吧，这种内伤丹药哪里有，又需要什么代价，我们自己想想办法，不会拖累您的。”包永寿看掌柜犹犹豫豫，猜测他应该知道。

        “是城主府吗？”应霜直接问。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此事不可为。”掌柜的摇摇头，正准备请他们离开，突然看到什么一样，忙从柜台里出来，迎上门口。

        只见进来一个三十上下的中年人，衣着华贵，举止儒雅，身后跟着两个小厮。

        其实这样的富贵人，在莲都并不少见，像包永寿的义父也常常有人随恃左右，但是能让玉阳楼掌柜这般小心翼翼的可不多见。

        应霜原本想要离开的脚步一顿，跟包永寿对视了一眼。

        “……您怎么来啦，是有什么吩咐吗？”掌柜的机警，低声询问，并不称呼。

        “我刚从城郊回来，路上遇到意外，伤了两个护卫，白骨丹还有吗？”中年人非常和气，略一抬手，冲掌柜问到。

        “有的有的，我这就去拿。”掌柜的当然不会拒绝，也不叫小厮，自己就转身去了库房。

        不一会儿就捧着一个木盒出来了，但是脸色并不好。

        “怎么只有一颗？”打开木盒，中年人也皱眉。

        “这……内城”掌柜的看了一眼远处没有离开的应霜二人，还是直接说道。“上次和辟谷丹一起，送了一批药品过去……就一直没有补充。”

        “您这里着急的话，要不我派人去问问镖局那边有没有多出的？”

        中年人一时没有开口。

        既然药品都缺，想必容易受伤的镖局那边，也不一定会有存货，这个时间，内城也不得进入……

        “您是需要治疗外伤的药品吗？”

        安静的大堂里，突兀的声音响起，众人不由得都转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个7岁模样的小童，正看着中年人，眼神认真。

        “如果是需要紧急救治的止血类药物，我可以帮你。”应霜肯定的说。

        “乱说什么，你一个小屁孩！快些闭嘴吧！”掌柜的着急，连声呵斥道。

        “不急，你是什么人？”中年人抬手，温和的看着应霜，只是眼神透着探究，昭示着他不平静的内心。

        “我们是易学五层弟子。”这次说话的是包永寿。相比应霜平日钻研藏书楼养出的书卷气，他更明白，怎么说，才能让别人更加重视自己。

        “易学五层，潜力不错。”听到是易学弟子，中年人的神色缓和了许多，这就是对实力潜力的认可。“但是你一个弟子，又能怎么帮我呢。”

        这次换成是中年人认真的盯着应霜，虽然承认他们的实力，但是也不甚满意他们的态度和骄傲。

        “我会练药，我可以帮你配置一种快速止血治疗的药品，效果不会弱于白骨丹。”应霜说出自己早已想好的话。

        “只要你给我需要的材料。”她补充道。

        说完后的应霜静静的等在原地，她的内心平静，因为早在炼制辟谷丹时，她就试过炼制盗版“云南白药”。

        这种止血药在她和包永寿练功对打中，帮过她不少忙。不过包永寿并不知道是她炼制的，包括辟谷丹……后来因为钱大叔的告诫，她也没有告诉包永寿。

        想到这里，她有些歉疚的看向包永寿。

        包永寿听到应霜的话，也是吃惊。他知道应霜总是捣鼓药材，也知道她拿出过止血药，但是……他一直以为应霜说的练药，只是玩笑话，包括什么辟谷丹，怎么可能有人用普通草药练出仙人用仙草才能炼制的丹药呢？

        中年人和掌柜的闻言……

        “你需要什么？说来听听！”中年人觉得自己恐怕是疯了，竟然相信一个孩童的谎话，他看着应霜的眼睛，转动了一下手上的扳指。

        “没必要。”应霜摊手：“你没必要试探和猜测，让我直接炼制不就可以证明，另外，事后我需要一颗治疗内伤的丹药。”她转头看向掌柜。

        中年人转头和掌柜对试一眼，掌柜的略一点头。

        这次中年人思考的时间更短了些。

        “行，这里的药材你可以用，需要的派人去药铺购买，”中年人停顿。“希望你有这个本事。”

        “当然！”应霜握拳，响亮的回道。

        ……

        玉阳楼的后院有着一排厢房，其中不乏仓库，账库。

        应霜拿着挑选好的药材，在小二的带领下，进入了一间屋子，屋子中央摆着一口大鼎。

        忽略小二鄙视的眼神，应霜围着大鼎走了一圈，开口道：“我不用这个，带我去厨房。”

        “厨房？”小二扣扣耳朵，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对，厨房，我需要干净的锅和厨具。”

        在应霜的坚持下，小二只好带她去了一处小厨房。

        “这里原本是给伙计做饭的地方，但是已经很久没用了，东西都是干净的。你确定用厨房吗？”小二临走时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应霜并不回答，直接关闭了房门，将小二挡在门外。

        开玩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真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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